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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退了。

【带卡】现在,你属于我了

#假如卡卡西成功用神威和卑留呼“同归于尽”了

#《火之意志的继承者》if线

#晓土x晓卡,重度ooc有,he

#自嗨产物,逻辑死,很短

感谢卑留呼为带卡做出的贡献与牺牲,让我们说,谢谢卑留呼。


——————


  “哈……我,我还活着。”

  指腹撵按面颊压出道痕迹来,颧骨隐隐泛出的钝痛刺激着神经,他粗重的喘息着,由衷地为劫后余生感到惊喜。

  卑留呼艰难的扭动头颅,遍布血丝的眼球神经质的乱转,他扫视着周围奇异的景象,太阳穴一阵阵的刺痛,这使他不由得伴随力竭的虚弱气喘不断的低骂出声,“该死的卡卡西……竟敢,竟敢对我这样,他居然想和我同归于尽……”

  “哼,但不论这个该死的地方是哪都没用了。”卑留呼的视线扫过周围望不到边际且高低不一的众多平台,他轻蔑的瞥了眼身下平台边缘与其余平台间那深邃如渊的缝隙,不屑的想着旗木卡卡西居然妄想靠把他转移到这种地方来杀死他,不说他,就是换个八九岁的小屁孩从这掉下去了也爬得上来。

  “别挣扎了,卡卡西。”卑留呼的唇畔扯出抹弧度,他发现了那缕显眼的银白色,那显然是正昏迷着的旗木卡卡西,他立刻挪动双臂朝他爬过去,眼里漫溢出贪婪来,“与我合为一体吧,卡卡西,你的写轮眼是我的。”


  “嗤。


  这道突兀且异常刺耳的嗤笑声摄住了卑留呼的神志,促使他向那边望去。

  伴随着铿锵作响的脚步声愈渐逼近的是飒飒飘扬的黑袍,其上缝印的猩红不祥的晓云烫烙在他的虹膜上,让卑留呼的呼吸凝滞了片刻,但没等他继续上移目光去查探步至他面前的男人的模样,这个男人便用低沉的嗓音满含讽刺的吐露出嘲弄的话语。

  “谁准许你碰他的,垃圾。

  蓦然垂落的阴翳包裹住了卑留呼,他几乎寒毛倒竖的感觉到了一道刀光般掠过他背脊的杀意,这个男人自言自语般的琐碎嘟囔落进了他耳畔。

  “真是什么东西都往我的神威里扔啊,卡卡西。”

  卑留呼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他的话中隐含的意思了,这个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粗暴而漠然的把他提了起来,巨大的压迫感抢占着残余不多的氧气,让卑留呼艰难的回想起自己这幅身躯还没有完美到能抵抗窒息,他只能竭力的抓紧这个人的手臂,艰难的挤出个字音,“你……”

  “嗯?”男人漫不经心的收拢紧紧桎梏他脖子的手掌,从鼻腔里喷洒的炙热鼻息带出了轻巧挑起的气音,极具压迫感的话语似乎隐含着什么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想要那只写轮眼?就凭你?”

  那道落在身上的目光仿佛在挑剔的审视着什么垃圾,让卑留呼出离的感到一阵愤怒,这个男人紧接着就轻飘飘的吐出了下一句话。

  “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你算什么人?凭什么需要你同意!”卑留呼几乎是脱口而出般发出了惊怒的质问。

  一阵低笑声倏尔在空旷死寂的神威空间里响起。

  “我算什么人?”那个男人笑着,嘶哑的嗓音含着若有若无的讥讽,“那只眼睛原本的主人?

  卑留呼的瞳孔微微收缩,不再用想方设法的抬头去望他的模样了,这个男人已然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高提了起来,那张半面遍布伤疤的脸撞进了卑留呼的视界,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唇畔扯出了抹恣肆又张狂的弧度,轻蔑睨视着他的右眼眶里鲜红的写轮眼闪着腥色的光。

  他慢条斯理的说。

  “我算是……宇智波带土吧。”


  “……”

  旗木卡卡西缓慢睁开眼,他眼神略带迷茫的扫视着周围,昏昏沉沉的大脑一阵阵刺痛着,让他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么回事……我不是和敌人同归于尽了吗?我难道还没死吗?这里又是哪?卑留呼又哪里去了?

  旗木卡卡西的目光掠过这个由无数大小不一的柱体构筑而成的空间,余光倏尔捕捉到自他斜后方蔓延进他视界里的鲜血,这股血正淌到他脚边。

  旗木卡卡西几乎是在瞬间便本能的抽出了别在忍具包里的苦无,在微秒之间转身摆出了预备战斗的姿势,他沉凝着扫视过眼前躺在血泊里的卑留呼的尸首,心还没等稍稍落下便陡然捕捉到那在他正对面的身影。

  看来我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旗木卡卡西这么想着,他沉出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苦无。

  旗木卡卡西冷静的审视着对面距离自己约三米的男人,他正翘着腿姿态颇为慵懒的倚靠着木椅的椅背,造型精致的座椅留有着木遁的痕迹,这让旗木卡卡西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的木遁造诣绝对远远超出他的后辈大和——只要这把椅子是他自己造出的。

  旗木卡卡西注视着这个支着下颚,戴着橙色的古怪漩涡面具,用唯一露出的右眼斜瞥着他,身穿黑色晓云袍的男人,感觉自己口腔里溢出了浓郁的苦涩。旗木卡卡西完全不抱着自己能活下去的念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个人的情报传给木叶。

  不。旗木卡卡西想,他恐怕更该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这个人活抓走,反泄露出木叶的情报。

  “你是谁。”旗木卡卡西警惕且冷静自持的问着,尝试性的开始了试探,“晓的成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旗木卡卡西捕捉到了这个男人可疑的停顿,这名晓组织的成员放下了支着下颚的手臂,双手摊放在木椅的把手上微扬着下巴俯视他,用低沉的腔调吐露出话语,声音却显出了分古怪,“……你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记得我要和敌人同归于尽。”旗木卡卡西说,他的目光紧锁在这个晓的成员身上,“我应该已经用神威把我和他都转移进了异空间才对,卑留呼在这里,他尸体上的致死伤不像是神威造成的伤痕,所以肯定是你做的,但你是怎么——”

  “谁告诉你把敌人扔进神威空间他就会死了!!”

  旗木卡卡西怔怔的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打断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到颠覆三观的事,整个人都显得异常暴躁。

  “谁又准许你用神威和敌人同归于尽了,万花筒写轮眼就是给你这么用的?”那个男人几乎是怒不可遏的拍椅而起,踏着步伐不过顷刻间便逼到了旗木卡卡西面前,戴着深色手套的右手粗鲁的拎着旗木卡卡西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你是不是把神威空间当垃圾桶用上瘾了你这个废物!”

  “你知道这坨破玩意有多难打扫吗!”

  男人陡然提高了音节,发出了愤怒的质问,他指着卑留呼巨大臃肿又奇形怪状的尸体,还有那滩混杂固体肉块的格外恶心又黏糊的血液。这让旗木卡卡西忍不住想起了被踩了尾巴后张牙舞爪的黑猫。

  “你的智商呢,旗木卡卡西,被你一起塞进垃圾桶里了吗。”男人的嗓音逐渐低沉了下去,他粗鲁的扯过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拽着他手腕暴露出那道留在肌肤上的咒印纹路,而后讥嘲的笑出声,“看看你心心念念想守护的木叶做了什么?嗯?你就这样像个稻草人似的痴痴呆呆的遵从他们的安排,为了那个垃圾木叶来送死?最后连个来救你的人都没有,连尸体都保不住,除了个留在慰灵碑上的名字和那么假惺惺的几句缅怀,你还能得到什么?”

  “抱歉,我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望着他那只猩红的写轮眼,微颤着声音说,“所以…你能进入这个神威空间……是因为我们的写轮眼是相连的,对吗。”

  旗木卡卡西颤抖着指尖探出手臂,指腹触上漩涡面具的边缘,却陡然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木叶不要你了,卡卡西。

  男人低沉的嗓音浸润了温色,他用另只被手套包裹的手抚上旗木卡卡西的面颊,指腹摩挲着那道贯穿他左眼的伤疤,“来我这边如何,我要你。

  “……好。”

  旗木卡卡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那只扼住他手臂的手掌松懈了力道,这使得旗木卡卡西能够摘下这个男人的面具,旗木卡卡西的呼吸加重了些,他望着那张半面伤疤的脸上缓慢浮现的那抹狂妄又自得的笑容。

  旗木卡卡西轻轻唤出他的名字。

  “带土。”



  三个月后,木叶。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哟——真是好久不见了啊。”揽着怀里同样身穿漆黑红云晓袍头戴斗笠的同伴的男人翘着尾音说着,他旁若无人的站在木叶村的中心,颇为嚣张的对着把他们团团包围的木叶忍者们打着招呼,所有忍无可忍下对他们发出的攻击都毫无意外的被穿透了。

  “由于你们木叶明文宣布了与旗木卡卡西再无任何关联。”宇智波带土悠然自得的含着笑音说着,抬掌摘下了他怀中的男人戴着的斗笠,暴露出属于旗木卡卡西的模样来,这个银发的忍者微弯着眉眼,对于宇智波带土恶趣味的突然行动充满了纵容心,他只是无可奈何的朝曾目露惊异愤怒的同伴、弟子与上司们打了招呼,他额头上绑着的被划了一道的木叶叛忍护额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

  宇智波带土缓慢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木叶忍者的表情,唇畔倏尔扯出恣肆的弧度来。

  “那么,我宣布他现在属于我了,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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